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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空子的《玻璃虫》

2000-04-19 来源:生活时报 姜火明 我有话说

“玻璃玻璃我爱你

玻璃到底是什么?不知道;为什么要爱玻璃呢?那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
这是林白在《玻璃虫》的跋中所说的,说者无心,看者有意,要不,突然之间也不会涌出那么多的赞扬之声。

可以肯定《玻璃虫》是小说,但却镶嵌在传记的框架里;《玻璃虫》复活了80年代的激情与狂热,但林白又明确地告诉我们,它有可能是假的。作者显然不想考验我们的阅读能力,而是单纯地想考验我们简单的判断能力。难道我们不知道小说是虚构的?难道我们不知道小说能够反映现实生活?

文无定法,自古皆然,但若说在小说里加上那么几个“熟人”,把传记当小说写,就以为是提供了一种新鲜的文本,未免显得幼稚,与其说这是一种尝试,倒不如说是一种玩法,如今玩文字已成了一种时尚,莫言就曾经说过,他把散文当小说来写。

小说化的散文当然不是散文,而传记化的小说还算是小说应该不成问题,因为本来有纪实小说这种文本,但《玻璃虫》似乎也不该归于纪实小说,它钻了一个空子。

这并不新鲜。小说虽然是虚构的,但这种虚构却置于某种历史或现实的前提之下,《玻璃虫》不过是把这种现实性放大了,仅此而已。

即使《玻璃虫》创造了一个新鲜文本,也不是它招人喜欢的原因,因为大众能否去阅读与此没有直接的关系。那又是为什么呢?它的副标题即是答案——我的电影生涯。

张艺谋、王朔……几乎每天都能从报纸上看到他们的名字,我们俗得想探听到他们的任何事情——也许《玻璃虫》中就有吧。

林白可能无意如此,但无论她的初衷怎样,结果却只有一个——媚俗。

叙事流畅是《玻璃虫》最大的特点,但叙事流畅与否只能反映一个作家的写作功底,它显然不是小说的目的和归宿。

《玻璃虫》让我们回到了80年代,但除了还原那段生活外,我们发现不了任何新东西。擦净玻璃,我们看到林白的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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